这个了……”
听了顾爽这话又像是附和自己的意见,舅妈的脸色也缓了过来,笑了笑,感叹道:“就是啊,这一回就吓死我了,再来一回……还让不让我活了。”
说着,舅妈想起那日程舅舅病发时的惶急恐惧,不由红了眼。
程舅舅被顾爽和妻子联合说的,有些讪讪地,又见妻子如此,也难免感慨,伸手拍拍舅妈的手道:“瞧你,快别这样儿了,我这不是都好了嘛!”
“舅妈别再想那些了,舅舅吉人自有天相,大难不死必有后福。过了这个坎儿,后边就只等着享福了。”顾爽说着笑了笑,又对程舅舅道:“舅舅,虽然我说您不适合养殖野鸭,但也不是让您啥也不干……”
“嗯,小爽,快说来听听,你觉得舅舅干点儿啥好。”程舅舅一听顾爽这花,不由脸上浮上一片喜色,连连催促道。
顾爽却是笑着,将目光转向郑老爷子,与郑老爷子对上视线后,还促狭地眨了眨眼睛。
郑老爷子佯嗔着瞪了顾爽一眼,然后哈哈笑道:“小爽舅舅,这丫头是算计到我头上来了。”
虽然郑老爷子先在很是平易近人,但程舅舅却是知道这一位是曾几十年戎马生涯的将军,几乎一辈子的底层百姓生涯,自然就从心里对如此高官带着一种天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