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小黑狗被一撮毛再扔出来或者咬死,没办法,她只好捧着小黑狗回了屋。
小黑狗出生才两天,本身就弱弱小小的,这么一个孱弱的生命捧在掌心,顾爽都有些不知所措了。
想起那天为一撮毛请来的兽医,顾爽也顾不得做晚饭了,拿了一个小小的盒子装着小黑狗,匆匆取了车,就要去养殖场。
徐湘南影子一样跳上副驾驶,小脸儿已经没有刚才那样惨白了,有些兴奋地发红:“小爽姐,你是给小狗狗找医生吗?我也去!”
顾爽正想告诉她,家里没人,让她留下来呢,后边的车门一响,郑钧然也坐上车来。他的脸色还有些惨白,显然,刚刚的英勇举动受到的惊吓还没缓过劲儿来。
听到声音,顾爽和徐湘南都转回头看过来,郑钧然这个别扭孩子却把头一扭望向窗外。
徐湘南看了顾爽一眼,吐吐舌头。顾爽也只是笑笑,不再多说什么,发动了车子。
她已经看出来了,郑钧然就是个天性别扭的小子,天性似乎还不坏。这种青春期叛逆的孩子就是俗话说的好鞋不踩的臭狗屎,你要真和他较劲儿,被气死都是白死,还不如干脆不搭理,说不定他反而会上赶着来接近你。
暗暗摇摇头,顾爽摸出电话给养殖场打了个电话。询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