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摆动,弯腰下锄、后拖锄草,加上用锄头平整土地……每一个动作都非常协调自然,仿佛很轻松似的。但只有真正体会过的人才知道,锄草这种活计,必须一直弯着腰,不停地锄,时间稍稍一长,腰就会僵硬疼痛,所以,锄地的老农总会锄一段之后,就直起腰休息休息,有的还会背着手捶捶腰背。
到了顾爽这里,因为她的身体被改造的很强悍的原因,身体灵敏性和柔韧性自然也很好,虽然生手,动作也很生硬,锄了一阵,腰确实有些僵直,却并没有特别的疼痛。只不过,她这里还有一个无法忽视的麻烦,那就是她忘记了自己可不是顾爸爸那样的侍候了一辈子土地的老农,她的手掌也没有顾爸爸掌心里因为长期握农具磨出来的老茧,本就比别人嫩上许多的掌心皮肤,握着锄头干了一阵之后,就开始火辣辣地疼起来。最初顾爽还凭着一股子不认输的信念咬牙坚持着,可掌心里的疼痛没有因为她的坚持而减弱,而是迅速地加重起来。
等她实在坚持不住了,停下来抬手一看,呵,两只粉嫩嫩的小手,已经红肿成了一片,掌心和虎口几个特别用力的地方,已经磨起了好几个半透明的大水泡,其中几个甚至已经磨破了,正往外渗着半透明的体液……嫩肉直接摩擦到锄把上,难怪会疼的钻心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