宝宝这时也看到了小沙粒手上的冻疮,吃惊地瞪大了眼睛,抬头问顾爽:“妈妈,小沙粒受了伤吗?”
顾爽觉得眼窝里热热的,暗暗叹了口气,摇摇头道:“不是磕碰受伤,小沙粒的手是被冻伤了,这个,这个,都是,这个已经破了皮,就是冻疮了。需要立刻治疗!”
越说,顾爽心中越是气愤。小沙粒已经被送进医院三天了,那些医生护士什么的,难道就没有一个人看到小沙粒手上的冻疮?
那个陪护大嫂呢?看起来挺利落挺认真的一个人,怎么也像陈飞住院时那个陪护?
还有毛丹,她这个妈妈怎么当的?
转念,顾爽又暗暗叹气。毛丹一条胳膊骨折严重,另一只手虽然没骨折,却因为当时努力挖掘把五根手指都磨烂了,现在包扎的也像粽子,她即使疼爱小沙粒,也根本有心无力,没办法照顾上。
“妈妈,我们带小沙粒回家好不好?咱们带来的医药箱里有好多药!”宝宝养着脑袋,祈求地望着顾爽。
顾爽微微眯了眯眼睛,将眼中的怒气敛下,这才看向满眼祈求的宝宝和茫然的小沙粒,勉强笑了笑道:“我们不是小沙粒的家人,能不能带小沙粒回家,还得问问小沙粒的妈妈!”
而且,顾爽没有说的是,她和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