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形看得清清楚楚的。
因为初冬的河水冰冷,为了御寒,这些即将下水作业的汉子们,正拿着一瓶白酒在轮流喝着。没有人用杯子,就是一个酒瓶,嘴对嘴儿地大口灌下去,顾爽探查过去的时候,正好看到一名看起来还有些青涩的青年,可能还不习惯高度白酒的辛辣,一口酒喝下去,登时呛得咳嗽起来,引来周围人一阵善意的哄笑。
很快,几瓶高度白酒灌下肚,汉子们本就黝黑的脸膛儿被酒气激起了一抹锗红。
一群人无所谓地笑着,互相吆喝着,开始活动腿脚,检查身上的装备准备下水。
然后,这些人回身在岸堤上抬下四五条小船,推下水……
“亲妈,看不到,看不到!”八斤抻着小脑袋看了好一会儿,也没看到,不满地拍着车子嚷嚷。
顾妈妈和顾爽相视一笑,顾妈妈也笑道:“这边儿是看不到什么,我们去那边儿看看,至少人热闹些!”
那边儿都是些周围的村民看新鲜的,虽然人多一些,但也没有人拥挤,秩序还算井然。于是,顾爽和顾妈妈推着八斤,往挖藕人下塘的地方走过去。
刚刚顾爽和顾妈妈站在边缘人少的地方,还没有人认出她们来,越往人多的地方走,遇到的认识的人也越多,许多人笑着和她们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