果,您也愿意吗?如果可以,那我就这样做了!”
“这是我个人的事情,我会处理好的,我没忘记,一刻也没有忘记!您多保重!”挂了电话,俞景澜的脸色更加的沉郁,视线转向窗外,幽深莫测。
宋茵睁开眼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的早晨,没有了俞景澜,房间里很安静。早晨的阳光刺得人睁不开眼,像是宿醉般难过。
宋茵起来,酸疼的身子险些摔倒,腿间流出温热的液体,那是他留下的东西,暧昧而萎靡的气息很是浓重,她心里一阵悲凉。
人走到洗浴室,苦涩的心里说不出的感觉。
泪水一滴一滴的从眼角滚落下来,打湿在手背上,明明不爱,明明有了儿子,却要这样对待她,她做错了什么?为什么要这么残忍?为什么?
跌撞的迈进浴盆,打开水,拖着疲惫的身体,已经流淌过泪水的眼睛此刻干涩涩的痛着,宋茵擦去脸颊上干涸的泪水,低头呢喃,“俞大哥,为什么要逼我?我不要这样,真的不要,你为什么要逼我?”
慢慢的搓洗着自己,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被他蹂躏出的痕迹那样的明显,提醒着她昨夜有多残忍,有多狂猛,一点一点的用水淋洗着。
那如同冰雪般的寒冷慢慢的将寒意渗透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