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家白,眼神询问着。
宋茵在心里叹息一声,她原本也是想走的,只是没有跟任何人说。
“是!我要离开了,从此再也不会回丰城。”宋思桐瞥了刑家白一眼,有些无奈。“加白,你该懂得,勉强不得,就像你,不曾勉强别人一样,因为你知道,有些事情即使当时勉强了,之后也会更痛苦,相见不如怀念,不是吗?所以,请你,别再透露我的行踪,也请你不要不经过我的允许随便告诉别人我的事情可以吗?”
她对刑家白客气,因为她欠了刑家白,因为他在她最落寞时给予自己的帮助,她不喜欢欠人什么,她只想活得真实,好也好,不好也好,都是真实的。
她呼出一口气来,默默的低下头去,望着自己的脚尖,又是默默道:“简易,俞景澜,你们是不是发现过去,也许你们错了?”
两个人都是一愣。
宋思桐又道:“一失足千古恨,一回转,百年身。谁都要为自己的错误埋单,而你们,也会。但这不代表,我就该参与你们所谓的弥补,因为我,再也不想成为棋子,所以请不要再打扰我已经平静下来的生活!”
简易突然间,就觉得落寞极了,萧索极了,澜凉极了。他不自觉的喃喃自语:“你不肯嫁给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