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最害怕听的结果。导医告诉他房号后,他感觉那绷紧到快要断的神经,骤然一松,就直奔病房。
“铃儿——”他拉开那扇房门的时候,穆思远正半抱着风铃儿,想要把她扶起来,喝些牛奶。
听见荣翰池的声音,两个人的身体都是一震。可穆思远的动作没有停顿,依旧细致而温柔。而风铃儿在穆思远为她的背后塞上柔软的枕头时,对他浅浅一笑,表示感谢。
“怎么回事?你怎么在这里?”不知道为什么,荣翰池突然觉得风铃儿对穆思远的那种笑容很刺眼,让他的心头莫名的刺痛。
他的话是针对穆思远,也确定了风铃儿还好,还来得及,却不知道她此刻到底得了什么病。
穆思远不知道该责怪他,还是该说些什么,他只是站了起来,淡然的道:“如果我不在这里,你打算让她一个人面对失去孩子的痛苦吗?如果我不在这里,谁在手术单上签字?”
“孩子?”荣翰池错愕,“什么孩子?”
他的眼神,不由得转向风铃儿。
风铃儿的嘴角,勾起一抹绝望的自嘲:“孩子不是你的,你不用那个表情!我生我死,都没有关系!思远哥哥,麻烦你把抽屉里的东西交给他!”
“铃儿,你不要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