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开始的一切，她突然仰起头，眼睛如星辰般亮闪闪地盯着卓永昶的眼睛。
她很想很想问他一句：卓永昶，你这算什么？
但是，她张了张嘴，却不知道如何开口。
似乎，有的问题问出来，伤得只是自己，倒不如把问题憋在心里，即使那个问题可能会发酵，变成毒瘤，但起码，还有麻木的过程。
或许，这多少有点自欺欺人的味道。
“想什么呢？”卓永昶的声音沙哑到不行，他的胸膛因为急遽的呼吸而上下起伏着。
不知道为什么，他不喜欢她走神，一点都不喜欢这种感觉。
苏映泱清零的眼眸如水般望着卓永昶，此时此刻的他，眸色紧锁住自己，眼底是腻死人的温柔，给人一种错觉，好似他看着的人是他的爱人一般。只是想起他曾有个同居五年的女友，她的心里还是微微的刺痛。
“公私分明！我只是在想如何做到公私分明！”她的轻柔的嗓音里夹杂着一抹淡淡的忧伤。
卓永昶蓦地一下怔忪，她美丽清澈的水眸，闪耀着诱人沉沦的光芒。“这次不罚你。”
“我宁可被罚！”反正她被他罚了很多次了，也不差这次了。
“那陪我也算是另一种惩罚。我要吃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