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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映泱!你算什么?你以为你是什么东西?给你三分颜色就想开染坊?!”他喊着她的名字,低沉的男声在寂静的房间内回响而起,阴霾无比。
眼前有些模糊,所以无法看清他。
只是心,有一丝揪紧。
映泱望着模糊不清的他,却连声音都哽咽,她说得如此艰涩,“开染坊的人是你!拿着别人的一再隐忍当做理所当然的一再得寸进尺,你,也不过如此!卓永昶,你算的了什么东西?昔日不知,未曾走进,以为你是商业奇才,对你一再敬重!今日看来,你也不过是精虫一只!有什么资格在这里趾高气昂?更何况,一个靠出卖自己肉体的男人有什么资格在这里叫嚣?买你的是我!不是你在买我!请你记住你的身份!你,在我这里,不是东西!不算东西!”
她凄楚地凝望着他,忍着泪水不让它们继续落下,可是有泪滴还是绝眶而出。
卓永昶的视线纠缠了太多挣扎,是心疼,是茫然,是抑郁,是烦躁,是纠结,是挣扎……
过了半晌,种种神情全从那张俊脸上退去,胸口的窒闷压下,他只是微扬了唇角,手一松,放开了她,轻吐出两个字,“也许你说的对,我不是东西!你们都没错,错的是我。”
苏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