利？”
“怕的话，就不做了！做了自然不怕！”卓永臣很是平静地回答。
苏茂东眼神一眼，眼底闪过一抹赞赏。“为什么你要这么做呢？”
卓永臣眨了下眼睛，突然笑了笑，反问：“您真想知道？”
“别告诉我你是为了映泱！”
“老先生，您说对了！我的确是为了映泱！”
“为什么？”
“我不能看着映泱被人欺负，小丫头已经很惨，差一点就被苏妍给害了，我其实也不过是教训了她一下！况且我手下留情了，她给映泱找了好几个男人，我只是给她找了一个而已！”对于自己的行为，卓永臣是坦坦荡荡，没觉得丝毫不对。
“你倒是很坦荡！”苏茂东依然不动声色，看不出眼底的情绪，似乎脸上一直很平静。
卓永臣慵懒一笑，道：“老先生，您是不是挺无奈的！两个都是您孙女，这么斗，难堪的还是您？”
苏茂东微微一挑眉，“把录像带毁了吧！”
“这不可能！”卓永臣根本不买账，即使是苏茂东，他也不买账。“老先生，看在您是映泱的爷爷份上，我敬您，但是录像带，不会！苏妍是什么样的人，您比我清楚。我绝对不许她伤害映泱，不过您放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