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容易捂白,在军营呆了几天,皮肤已从麦黄色变成浅黄色。
天渐渐黑了,远处嬉笑打闹的声音渐渐小下去,决明撩起水洗了洗头,忽然听到一阵拨动水的声音传来,有人在水里逆水而行。
“副指挥使……那边人少虫多的,还不如直接在这边洗。”
“就是,一起洗了算了。”
——有人过来?
决明忙搓了两把头发上岸,抱着衣服进了芦苇丛。
蹚水过来的李副指挥使只看见了一截大白腿,心里嘀咕:现在的兵养的细皮嫩肉的,怎么上战场,嘴边应道:“这边就挺好,你们洗吧。”
决明远远地穿好衣服,把头发散下来朝下游走。
指挥使一人五百人管人,副指挥使是个不大不小的官,还是避开的好。
在下游边把衣服洗了,边等头发晾干,回到帐篷的时候,磨牙小伙已经睡了,决明把衣服晾起来,挨着他躺在硬板大通铺上,闭上双眼。
“咯吱咯吱——”
决明闭上眼,淡定的捏着磨牙小伙的下巴,磨牙的小伙子上下牙无法挨到,在半空中惯性地动了几下,消停。
决明放下手,在此起彼伏的呼噜声中,踩着点跟着呼吸,慢慢进入梦乡。
脚底挑破皮的水泡渐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