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秀说着,有些红了眼眶。女子本来就是感性动物,几乎是自己一手带大的孩子陪了自己这么多年,这么快就要离开,她如何舍得。
不惊暗骂自己哪壶不开提哪壶,连忙转移话题:“对了,四师父,你上次做的那个药香包再送一个给不惊如何?”
郁秀最得意的便是她做的药草香包,闻言,果然转移了注意力,开心地掏出一个递给不惊:”这个与以前的不同,香味淡而雅,可以保持五年之久。”
“谢谢四师父。”不惊对他一笑,将香包收入怀中。
索赞笑呵呵的变出一个糕点来:“小不惊,这个可不是普通的糕点,吃了之后,保你吃嘛嘛香。”
不惊轻笑一声,接过去吃得一干二净:“嗯,果然好吃,谢谢五师父。”
“不惊,六师父只送给你一句话:狂而不傲,该收不放。”牧勉深知不惊能力够强,因此有时过于自负,所以才说出这几个字。
不惊暗暗嘀咕着,三四十年的性格了,哪是说改就能改的。
他刚要答话,辛烈冲着牧勉叫道:“放|屁!什么叫‘该收不放’?你的意思难道是让劣徒被别人欺负了也忍着?”
牧勉瞄他一眼,闲闲地回了一句:“我看不惊有时过于狂傲也是你惯的。”
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