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就像一颗不知何时爆炸的定时炸弹,实在太危险。
男子似乎看出了他的心思,淡声道:“本公子要的只是千年泪而已,对你的事不感兴趣。”他一边说,一边拿出另一只玉瓶,以拇指和食指拈着破碎的那只瓷瓶将里面的液体小心翼翼地倒入完好的玉瓶中,然后将玉瓶收入怀中。
不惊紧紧地盯着男子,希望和他再好好谈谈。谁知男子自顾自地飞身跃上树杈,一袭黑色的衣衫从树上垂下,在风中飘舞着,一派悠闲自得的模样,脸上挂着淡淡的嘲弄的笑。
不惊轻哼一声,决定先试探一下一二:“不知阁下贵姓?你我二人一路同行,总得有个称呼。”男子淡声道:“随意。”
“原来阁下的名讳即为‘随意’。”不惊煞有其事地道,故意带了些嘲讽之意。
岂料,男子淡然点头,道:“正是,来来去去皆随我意,故名随意。”
不惊的眼珠差点掉出来。本来挖苦那男子的没有想到反被他戏弄。
狂妄自大!不惊对他更加无好感,轻哼一声,不再理睬。
小纵传音道:“公子,难道真的让这个人跟着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