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似乎意有所指。柳邀心系冷潺,下意识地代号入座,以为不惊指的是冷潺,不自觉地收敛狂放的笑,改为呵呵的笑声,一边还对不惊投以请求的眼神,希望他不要对冷潺拆除他的暗恋。
惊越发觉得柳邀的单纯,暗暗好笑。
不过,柳邀这样的男子喜欢上冷潺这样的大冰山,果然很有趣啊。
月沧澜见不惊一直偷笑,好笑地拧着他的鼻子让他回神:“很快就要到鱼念和鱼沙的住处了。你准备怎么安排他们?”
惊早已想过这个问题:“以他们现在的能力,带着他们对他们来说并不是好事。我打算让他们留在那里修理。”
如果他们坚持要跟着呢?”星月沧澜反问。
惊坦然道:“那也是他们自己的选择。我愿意给他们成长的机会。但他们选择哪一种方式成长,又会为成长付出何种代价,不是我的责任。”
月沧澜闻言,脸上的笑容越来越大,双臂将他搂地更紧了些,在他耳边暧昧地低语:“小家伙能这么想最好不过,我不希望你放太多心思在他们身上。否则,他们绝对只会是死路一条。”
时,他不是无情的帝王,而是一个对自己的爱人有着极强的占有欲,眼中只容得下爱人的男人。
惊明白他的担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