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秋捂嘴娇笑:“不然星月公子以为呢?”
不惊作恍然大悟状:“原来正道和邪道就是这样划分的。”
“那么,星月公子的意思呢?”如秋以为说服了他,暗喜。
不惊没有回答,偏头看星月沧澜:“澜,我们算正道还是邪道?”
“亦正亦邪。”星月沧澜淡笑,高深莫测。
众人又是一惊。
不惊漫不经心地喝了一口茶:“阁下听到了。本公子和澜潇洒惯了,受不了束缚。阁下可以走了。”
“加入我教,自然是我教中人,星月公子怎么能说是束缚呢?”如秋巧笑,真如女子般娇羞。
不惊心下恶寒。
“本公子主意已定,如秋公子自便。”
如秋的脸色顿时不太好看,挤出一笑道:“星月公子当真不再考虑?星月公子的武功也许足够自保,但随意公子丝毫不懂武功,两位若是遇到麻烦,只怕会有性命之虞。”
此话已经是赤裸裸的威胁。
不惊不愿重复自己说过的话,索性不理,权当这人不存在,转向星月沧澜:“澜,走?”
星月沧澜含笑颔首。
“这茶楼的门槛恐怕不好出。”如秋托腮,娇笑轻语。
正在这时,角落里传出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