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知道还不简单?”星月沧澜扯开他的发带,轻柔地顺着他的头发,“稍后我们再出门,你叫我爹爹即可。”
“算了,”不惊连忙叫道,“我还没有玩够呢。若是真的让他们知道我们是父子,不知会多烦人。”他拨开挡住了脸的头发。
星月沧澜不置可否,为他佛开发丝以大掌拢在他背后把玩着,只听不惊又道:“就算要告诉他们,也应该在一个盛大的场合,看着那么多的下巴掉下来,一定很有趣。”
不惊得意地想象着那种场面,丝毫没有察觉到自己的恶俗趣味越来越像星月沧澜。
星月沧澜却勾唇笑了:“不错的主意。”
两人静静地拥抱着,有一搭没一搭地闲聊,不知不觉地聊到羞花宫。
“亲爱的爹爹,你说,羞花宫到底是何来头?”
今日在外,他也听到不少人议论“赏宝”一事,羞花宫更是他们提到最多的一个词。但是羞花宫到底是何来历,非常神秘。按说,羞花宫的人既然约了所有人在此见面,他们应该也到了。但如今,并没有任何关于他们的信息。
“到了明天即可知情,”星月沧澜漫不经心地答,手把玩着他的头发,“或者,若是小家伙想知道,晚上可去逍遥居探查一番。”
不惊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