草一木。
岳轻狂仍然一副无所事事的模样,大踏步走过去坐下。
不知是否是他们的心里作用,他们一坐下,其余三桌上的人都停止了交谈,神色古怪。
茶棚老板是一个很本分的生意人,很快提起茶壶过来,为他们倒上凉茶,还告诉他们有自家的园子里种的新鲜的草莓和樱桃,问他们要不要来点。
不惊和星月沧澜均极为嫌弃那脏兮兮的茶壶,把半篮子草莓买了下来。
邓明轩用银针试过茶水没有问题这才对大家点了点头。
“很甜。”不惊尝了一个草莓,赞不绝口,一边挑了一个又大又红的递到星月沧澜手里。
星月沧澜接过去,却盯着他半天没动,眼神非常诡异。
不惊被他盯着发毛,白了他一眼:“看什么看?”
星月沧澜轻笑,指尖勾起他的下巴,倒是没有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吻他,而是掏出丝绢,极为自然的擦去他的嘴角上沾着得草莓汁,然后把丝绢收入怀中。
不惊怔了一下,想起很久以前,星月沧澜假扮随意,冤枉他砸坏了他的千年泪,非要跟着他不可。那是,他们不仅不熟,而且还是“仇人见面分外眼红”。吃烧烤时,他的嘴角沾了酱汁,星月沧澜用指尖抹去,然后用丝绢擦手,嫌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