惬意无比,该为侵添菜时仍然添菜,该为他倒茶时依旧倒茶。
不惊心知他是因为自己一个人偷跑的事在惩罚自己,只能理亏地窝着一肚子火。
等待不惊吃饱,星月沧澜说是要去见流苏,不惊冷声道:“要去你自己去。”
他宁愿去找邓明轩几人。
“真的不去?”星月沧澜眯眼看着他。
“不去。”不惊一副说到做到的表情。
星月沧澜没有多说,瞄了他一眼,自己离开了酒楼。
他这一走,不惊却又坐立不安,胡乱猜测着星月沧澜为什么会知道流苏的下落,却见他又是为了什么。猜来猜去,越发地坐不住,赶紧从凳子上跳起来,窜了出去。
出了酒楼,刚好看到星月沧澜慢吞吞地转过一个拐角,他连忙悄无声息地跟过去,跟了片刻,看到他来到一栋小楼前。
奇怪的是,星月沧澜并未进去,而是跃上一棵树,悄悄地观察着,不知在看些什么,非常投入。
不惊按耐不住好奇,蹑手蹑脚地上前,躲在旁边的房子伸过来的屋檐边,学着他的样子往里看。
院子里并没有一个人影,他莫名其妙地偏头看向星月沧澜,却看见他好整以暇地抱着胸,不知看了自己多久,一脸戏谑的笑。
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