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月夜自然知道,“他”指的是陛下,他隐隐约约猜到些什么,但见不惊一副不愿多说的模样,没有追问,只道:“有需要师父帮忙的地方,尽管开口。”
“嗯,我不会客气的。”不惊笑道。
连月夜都没有听说过这个人,星夜一定也不知道。其他的几位师父并非官员,更加不可能知道。不惊和月夜随便聊了聊,离开了月府,心里的疙瘩却如同滚雪球一样越来越大。
“不惊,既然你这么在意,为什么不去问你的父皇?”飞梭一边飞,一边问。
“他并不愿意告诉我,出门之前,你不是看到了?”
飞梭口直心快道:“你说,那个什么宿言有没有可能是陛下的旧情人?”
不惊沉着脸没有说话。虽然知道宿言和星月沧澜有旧情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飞梭的说辞仍然让他极为不悦,没好气地瞪它一眼。
飞梭见惹得自家主子不高兴,耷拉着脑袋,没敢再吭声。
进宫之后,不惊已经走到星月沧澜的寝殿门口,又从侧面拐了出去,随意绕着一个清澈的湖泊闲逛,远远低却看见两个人有说有笑地向这边走来。两人身后跟着一群轻移莲步的宫女。
那两人,不惊都认识,是三皇子星月晗和十四皇子星月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