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惊未醒时,星月沧澜已经从分林那里知道事情的大致经过,此时才道:“小家伙打算如何?”
不惊知道他问的是自己的对红妃的看法,却暂时持保留意见,只道:“我现在感兴趣的是另为一件事。”
“我可不喜欢你放太多注意力在别的事情上。”星月沧澜一边说,一边走大床边,掀开纱帐坐在床沿,顿了顿才又开口道:“惊儿,离红妃远些。”
他的停顿十分短暂,若非不惊敏锐,根本察觉不到。
“为何?”不惊奇道。
星月沧澜但笑不语,一副深不可测的姿态。他总不至于告诉不惊,他介意不惊身上有一半红妃的血液,他担心前世今生都未享受给偶母爱的不惊会和红妃太亲昵。星月沧澜非常清楚,自己是一个极为霸道的人,即使她和不惊的主要关系是爱人关系,他也希望不惊只能从他这里享受亲情。他希望自己,无论是从爱情方面,还是亲情方面,都是不惊的唯一。
这份霸道,也想连和他极为亲密的不惊都尚未意识到。他是天之骄子,要风得风,要雨得雨,面对不惊时,却也有不安。但是,他身为男人的骄傲和身为帝王的尊严又不允许他将这份不安轻易地展示在不惊面前。所以他才会暗示不惊不要和红妃太亲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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