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片刻,那人似乎有些头晕,使劲摇了摇头,突然变得有些焦躁起来。另外两个小弟立即将晕着的那个推到他面前。
那人立即将脑袋凑过去,在他裸露的脖子上咬了一口,不一会儿表情就恢复了平静,与常人无异。
而被咬的人脖子上出现一个血色齿印,但过了几分钟齿印就消失不见。
幕承智挥挥手让人把他们待下去,神情冷然的开口道:“这样看来,果然是跌掉的那盒药除了问题。”
幕承礼不解道:“那盒药物是和其他的药物一起生产的,为什么……”
方威利突然恍然大悟:“老爷,老鼠!”
“什么老鼠!”幕承智冷冷的看着他,对他的大惊小怪非常反感。
方威利连忙解释道:“老爷,您还记得摔碎的那瓶药吗?当时我们没有在意,现在想起来,地下室温度本来偏低,泼在地上的药水不可能那么快挥发,一定是有老鼠钻进去吃掉了部分药水。后来新闻里也确实报导过老鼠的异状。会不会是药物被老鼠吃了后发生了某种致命的变异,老鼠又咬了人或者通过其他的什么方式将病毒传染给人,所以那个女人才会死掉?”
“这有可能吗?”幕承礼不以为然,“我看你是电影看多了吧?既然如此,为什么没有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