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移情别恋,可想而知这小情人是多么地水性杨花。若是某一天星月沧澜又回来了,定然痛不欲生。
“娘的,是哪个不怕死的家伙说本公子水性杨花?”不惊气得跳脚,只觉得这指控莫名其妙。
枫林连忙搂着他坐下,熟练地为他拿捏肩膀:“小公子何必和他们一般见识?别气坏了,呵呵。”
“你好像很开心?”不惊抬头白他一眼。
枫林无辜地道:“小的不敢。”
不惊瞅着他半天,突然呵呵一乐,放松地靠在椅背上,指挥着枫林一会儿捏肩膀,一会儿捶腿。
辛烈和牧勉坐在一边看他们两人嬉闹,如坐针毡,相视一眼,无奈一叹。
“三师父,六师父,你们要是觉得无聊,就出去走走吧,”不惊暧昧地眨眨眼,“六师父,偶尔也要带着三师父去约会。”
辛烈立即闹了个大红脸。
牧勉的脸上竟然也极为罕见地多了一抹粉色,然后站起身拉着辛烈走了。
两人刚走到门口,看见赛尔疾步走进院子里,向这边而来,猜想他一定有急事,又跟着他一起返回。天风和天雨也闻风而来。
赛尔道:“我们找到陆公子了。”
“喔?在哪儿?”不惊立即追问。
赛尔似是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