置可否:“是又如何?”
星月沧澜神情略带讥诮,若有若无地看他一眼,转向不惊。
不惊摊开双手,俊脸上浮起一个浅笑,一副松了一口气的表情,清醇的嗓音悠悠响起:“正好,我也讨厌你。本来我还挺内疚的,既然你也讨厌我,那我也不用再内疚了。”
此话一出,星月沧澜忍不住一笑,眉眼即时变柔,唇边噙着一抹温柔。这小家伙任何时候都不服输。
圣帝许是从未被人这般对待过,神情明显错愕,钓鱼竿由肩膀上转移到手中,忍着怒气道:“你竟敢讨厌我?寿有哪一点惹得你讨厌?”
“‘爷爷’,人生在世,难得糊涂。何必问那么清楚?”不惊故意避开话题,转向星月沧澜,“爹爹,我去那边走走。”
星月沧温颌首,与圣帝二人神色向异地看着不惊不紧不慢的背影没入桃花深处。
“他长得很像你。”圣帝收回目光,若有所思。
“我的儿子,自然像我。”星月沧澜右手轻挥,身后出现一把舒适的藤椅,漫不经心地坐下,神情慵懒,似悠闲的黑豹。
圣帝无语地看着他“自私”的举动,只得自给自足,变出一把椅子皓劳自己,鱼竿被他随手放下,靠着旁边的一棵桃树。
“我以为你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