己喝大了,当着全剧组演职人员的面表演了一次现场版的嘤嘤嘤嘤,用李导的话说,哎呀咱们小辞那个能哭呐,简直是飞流直下三千尺、疑是银河落九天。
第二天左丘辞抱着枕头醒酒的时候已经是下午了,他瘫在床上努力想了想庆功宴上的种种,忽然就有了种想一睡不醒的冲动。郁啸旸开门查看左丘辞的状况,发现他人已经醒了,正两眼放空生无可恋的盯着天花板发呆,左丘辞听见门声眼中终于有了焦点,他盯着郁啸旸痛不欲生的发问,“昨天你为什么不拦着我?”
郁啸旸耐心解释,“我怕你压抑太久出问题,哭出来释放一下也好。”
左丘辞一挺身坐了起来,悲愤的控诉,“我现在更压抑了你知道吗!”
郁啸旸被左丘辞的模样逗笑了,他忍了忍温和的叮嘱,“我现在要出去一趟,饭做好了在冰箱里你起来自己用微波炉热一下,吃饭前先喝一杯蜂蜜水,水温不要太热,蜂蜜我就放在餐桌上了。”
左丘辞果然思路顺着郁啸旸的新话题飞奔而去,把血泪申诉的事抛在了脑后,“这个时间你干嘛去?”
郁啸旸稀松平常的答道,“你在洽谈的那个腕表亚洲区的代言,有人在背后搞小动作想顶替了你,我现在去处理一下这个事情。”
左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