简再醒过来的时候就觉得他脑袋像被人套着麻袋挨了几闷棍似的,钝痛钝痛的,病房里到处都是白花花的颜色,这让他想起来出车祸后的第一次苏醒,一股恐慌浮上心头,舒简紧张的抓着床边一下子坐了起来,因为这个动作手上的针头刺的他有点疼,舒简一下子拔掉了吊瓶的针头,刚想下床病房的门却被推开了,萧轲首先走了进来,后面还跟着宛若和小眼镜,萧轲看到舒简的模样吩咐小去喊医生过来,他把针头拔掉了,”说完又同手里拿着一堆单据的宛若说话,“想办法给他找点热粥,他现在太虚了得吃东西。”
宛若有些犹豫的立在原地没动,萧轲压低声音说话,“我知道你是他保镖,相信我,我守着他,而且那个男助理喊完医生很快就会回来,那个助理紧张的一惊一乍我怕让他出去找粥他慌慌张张再出什么事。”
萧轲的话成功说服了宛若,她说了句谢谢收好单据转身离开了,坐回床上的舒简一边揉着太阳穴缓解疼痛一边发问,“最后那条戏过了吗?”
萧轲让舒简气的快笑出来了,“昏的这么逼真能不过么,要是肆导知道你醒来说的第一句是这个,他肯定会哭着去给你申请五一劳动奖章。”
舒简因为拍古装戏手机手表之类的全没带在身上,他望了望窗阴沉沉的天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