郁啸旸的话让杨小眼沉默了,在他的印象里,高冷如郁啸旸,他这辈子可能都跟求字搭不上什么关系,那么孤傲的一个人,天塌下来他硬撑着只怕也不会说出个求字,而郁啸旸现在求了他,郑重其事的喊了他的名字,诚恳而无奈的说求他,那一瞬间杨小眼忽然就觉得特别心疼郁啸旸,哪怕郁啸旸比他强了千八百倍,他就是心疼他了,这么些年他对左丘辞什么样杨小眼看在眼里,后来左丘辞出事了他什么样杨小眼也看在眼里,只怕他那高冷的表面下已经是伤的千疮百孔,可是却从来没有人想到他也只是撑着而已,他比任何一个人伤的都深,杨小眼甚至有一瞬觉得,也许辞哥能以这样的方式活下去,其实是郁啸旸感动了老天爷。
杨小眼神色郑重了起来,语气也变得十分正经,“郁哥,舒简的确是辞哥,他不让说,可是我没法骗你了,辞哥刚回国的时候我就知道这事儿了,本来他是想先告诉你的,可是你去见他的时候和以前在辞哥面前的模样大相径庭,所以辞哥就没敢说,再后来就更加不敢也更找不到机会说了,想不到你还是看出来了。”
“谢谢你。”电话里郁啸旸郑重的道了谢,然后又叮嘱了一句,“别让他知道我知道了。”
杨小眼嗯了一声答应,然后电话便被挂断了,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