轻人,他的父亲也是国/民/党高官,和安慎忠私交甚笃,可惜南望清的父亲在一次围剿共/产/党的战斗中意外被流弹击中辞世了,南望清从黄埔毕业之后就一直跟在安慎忠身边,能文能武一腔忠义的安慎忠可以说是南望清的信仰,是他无时无刻不在模仿的对象,所有人都说南望清就是小安慎忠,南望清勇敢、坚强、永远怀揣希望,他痛恨欺辱同胞的日本人,也憎恨杀了他父亲的共/产/党,而安慎忠选择起义投靠共/产/党这个决定,让将安慎忠视为信仰的南望清瞬间信仰坍塌了,他所有一切的仰仗、基石都坍塌掉了,在安慎忠起义的第二天,南望清饮弹自尽,结束了自己年轻的生命。
郁啸旸在七点半准时睁开眼睛起床的时候,正看到舒简仰躺在沙发上望着天花板发呆,郁啸旸先望了一下整洁的另一张床,这才皱着眉坐起身朝着舒简问道,“你一夜没睡?”
舒简姿势不变,甚至看都没看郁啸旸一眼,他更像是自言自语般的说道,“对南望清来说,安慎忠就是他生命的全部意义吧,人逢乱世父母皆丧,如果没有一个可以仰赖的信仰,南望清能靠什么活下去呢,他把自己活成了安慎忠,然而安慎忠投靠杀了他父亲的共/产/党,他是无论如何也不能接受的,那种信仰坍塌被全世界背叛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