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扶住他的肩膀,待他挪靠在床头,目光怔怔地看着我,便伸手晃了晃。
“你这是怎么了,没被烧傻吧?”
宋廷山发觉自己的失态,可能是在病中,他没有露出一贯的温和不甚在意的表情,而是显得有些落寞。
我察觉氛围的凝滞,便主动开口。
“昨天是怎么回事,一转身你就不见了,我听禁卫军说你被野兽伤了,伤在哪里?让我看看。”
宋廷山听完这话似乎显得有些高兴,喃喃低声道“现在,你在意我便好。”
我挑眉:
“我当然在意你……”后面半句我没有说出来,只是在心里念叨“我是想让你当我驸马的。”
“只是其他躲雨的野兽罢了,跑得急了看不清路,我不小心便被撞下了陡坡,”他孩子一般把头侧给我看“这里被石头撞到,就昏迷过去了。”
我心疼地看着那一片被白色绷带包得严实的地方,用手轻轻碰了碰。
“还疼吗?”我放轻声音问。
他大胆地握住我的手,温热的眸子里倒映出我的样子:“不疼。”
我一时也不想抽开手。他的味道干净好闻,斜飞的眉,澄澈的眼神,和昏迷了一夜新冒出的青色胡茬都让我觉得安心,而这种踏实是在皇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