痕慢慢往下,细小的指尖在休眠的阴茎上像蜻蜓一样点水。
她望向他,被吻的红肿的唇一张一合的说,「东西」
是啊,奇妙的让韩子墨一再失控沦陷,就像误入泥沼,越挣扎,越深陷,最后不知不觉的被吞没。
那她呢,她又是为什么,他沉思着,又想起今日她婆婆的模样,在她的面前不断的指责她,把一切的问题全归咎在她身上,而她的先生,软弱无能,只会在一旁点头附和,她却是只是憋屈的站在一旁任凭他们奚落。
他看不懂,像白若希这种表面上看似阿諛奉承,逆来顺受,骨子里其实孤傲又自命清高的人,又到底是为什么要把生活过的那么委屈。
「你究竟,在想些什么」,韩子墨问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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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久未见的复杂心情再度出现,脑海中全是韩子墨训练他老婆的场景,与之前不一样的是,这一次,她问不出口,也不想问。
尽管她很想报复先前韩子墨的职业提醒,但她又害怕听见不想听的答案,又或是他的沉默,那在她的眼中只会变成默认。
她发觉,自己嫉妒的快要发疯,就像此时的欲望一样,想要把他占为己有。
男人绵绵的汗水滑落她的额间,紧扣住她细腰的大手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