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含住了她的耳垂。
那一句我愿为你所有,始终出不了口。
欢爱过后,空气中弥漫着烟草燃烧后的馀味,他们沉默的拥着赤裸的彼此,感受彼此未退去的热度,彷佛一场爱,把他们的说话的力气都耗尽了。
良久,白若希依偎在他的怀里,轻轻的说,「我以为你又不来了」
韩子墨微微一愣,上一次,其实他是来过的,但来时,她早已离开。
失望和庆幸交杂着,他失望她离开了,也庆幸她离开,没有让他再度的犯下错误。
但这一次,他深知,这绝不是一时的性冲动,因为他有太多的时间可以冷静下来控制住自己,然而,他还是来了,就像现在。
「性,真是件奇妙的...」,白若希抚摸着他的小腹,顺着上面的凹痕慢慢往下,细小的指尖在休眠的阴茎上像蜻蜓一样点水。
她望向他,被吻的红肿的唇一张一合的说,「东西」
是啊,奇妙的让韩子墨一再失控沦陷,就像误入泥沼,越挣扎,越深陷,最后不知不觉的被吞没。
那她呢,她又是为什么,他沉思着,又想起今日她婆婆的模样,在她的面前不断的指责她,把一切的问题全归咎在她身上,而她的先生,软弱无能,只会在一旁点头附和,她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