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吻着她,搂着她,上着她,两不耽误。
白袍在晃动,就像脚踝上的那条内裤。
曖昧的喘息中,刺耳铃声响起,似是他们的警铃。
是韩子墨的电话铃,可他不在乎,继续埋在她的体内,短短的抽出,深深撞入。
「你的电话」,白若希咬着唇说,深怕一旦松开,呻吟就会抑制不了。
一墙之隔,是长长的走廊,儘管经过储藏室的人不多,大多数人也都下班了,可她还是不敢松懈,尤其是陈芸芸今日对她说的那番话。
「你快接起来,外面会听见的」,白若希又说,见韩子墨无动于衷,只好伸手探进他的口袋里拿出手机,原想掛断静音,却看见来电显示是叶子。
「是你老婆」,娇媚的嗓音,透着妒意。
韩子墨明显一愣,抓过手机,按下静音后,丢进口袋里。
他的动作让白若希一愣,刚想问他,一个沉重的粗喘拂过她的颈间,接着韩子墨撬开了她的唇,含着她柔情的舔。
「这里只有我可以咬」,他轻轻的说,下一句却透着强烈的霸道,和不容忽视的残暴,「这里也只有我可以进去」
悠长的娇媚从被撬开的唇流出,来不及沉迷,响铃又起。
这一次是白若希的,直觉告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