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从哪忽然窜了出来,把白若希带到身后,看上去是把她和白若廷隔开,其实是藉机低声的告诉她,「你可真厉害,搞这场戏是想让韩医师可怜你吗?」
白若希一愣,随后一笑,陈芸芸这女人有好戏的地方果然少不了她,讲的这话又让人更加认定那日的人就是她。
至于可怜这个词,就如同同情,白若希没有奢望过,也不需要,可是她此时此刻看韩子墨替她挡下那巴掌时,心里实在酸涩的想哭。
她一点也不希望在韩子墨面前把自己搞的一身狼狈,她讨厌他看见这样的自己。
她一个转身,一言不发的离开。
韩子墨的目光和微微皱起的眉头引起陈芸芸的注意,顺着他的目光看去,是白若希的背影,垂着头,耸垮着肩,毫无生气。
陈芸芸恨恨的瞪了一眼,很快,白若希便消失在转角,再转回来时,韩子墨已经松开了手。
「请人来带他离开」,他淡淡的留下一句话后,快步的离去。
两个小时,还算快的生產时间,拜白若希所赐,韩子墨全在焦虑中度过了。
前所未有的焦虑,比那晚告白以后的这两个礼拜以来还要焦躁不安。
安静的角落里,漂亮的烟雾从嘴里吐出,迅速的遮住脸庞,然后缓慢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