躁,她确实无法忽视。
韩子墨找到白若希时,她坐在吧台,那个位置刚好不太显眼,让他找了好一会。
她喝着小酒,是一杯橙黄色,上面铺满了绵密泡沫,还有一片柠檬做点缀。
韩子墨本想拦她,但心知她也喝不了多少,便由着她去。
白若希对他笑了一下,风情万种,又有种在笑话他的感觉。
她不问韩子墨为什么找她,也不避着他,只是安静的不说话,而他也保持着沉默,看着她愜意的随音乐轻轻摇动,彷彿下午的事不曾发生,可偶尔的对视,他却看出了她眼里的伤。
「别喝了」,韩子墨对她说。
那杯黄澄澄的调酒喝完,她又换了红蓝绿各种顏色,不醉也难。
「再喝一杯」,白若希一手撑着红红的腮帮子,眼神濛濛的看着他。
「酒不是这样喝的,也不该拿来消愁,明天起床才是真正的难受」,他说。
「愁吗?」,白若希笑呵呵的。
她是愁,但愁的不是白若廷,她愁的是自己在医院里还得戴着微笑面具,装聋作哑的工作。
她的生活像是月亮,一面明亮,一面阴暗。明亮的那面是她还算光鲜亮丽的生活,阴暗的那面是她糟糕透底的生活,也是她的秘密,没有任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