任何的温存,可白若希还能感觉到他的体温,他的气息。
也许吧,她要的只有性,可是她怎么会那么的难过呢,尤其是他粗暴的对待她时,哭的嗓子都已经哑了他也依旧不理。
虽然理解他的感觉,但他凭什么这么对她,仅仅凭好像爱你这几个字吗?又有谁规定爱上了对方,对方就也必须回应他,何况还只是个好像。
一时的难过变成了气愤,也知道自己不该这么吊着他,可一想到要和他分开,她又舍不得了。
她舍不得他的身体,他的怀抱,他的温柔。她不想分开,真的不想。
她起身找出韩子墨的菸。
一缕白烟呼出,升起,烟消。
韩子墨站在白若希的前方,他出来时,她就已经抽上了他的菸,倚靠在床头,绻着双腿,下巴抵在膝盖上,一头汗湿的长卷发披散在肩,一双藏在云雾里的眼睛,看不清,又让人惧怕。
往下看,双腿间的略微殷红的阴户在脚踝中间敞露着,穴口早已紧闭,却隐约的还能看见那湿亮的水光。
啪的一声,幽幽蓝光在空中飘摇,然后消失,不断反覆。
纤细的手指夹着一根燃烧的Gitanes,法语的意思为吉普赛人,菸的外号是吉普赛女郎。
第二次尝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