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全套配备,就差心了。
此刻,他隻想问问她,你们药厂送不送你的心。
韩子墨没有离开,站在窗前,学着白若希的样子,玩着打火机,开开关关。他背着光,那火光照在他的脸上,忽明忽暗。
清洗完的白若希拿了包,冷冷的看了他一眼就想离开,不过看他那副装阴暗的模样她就讨厌。
她脚步一停,想了想后,她转头唤他,「不是要送我吗?最后一次了」
既然他想送,那就送吧。各自痛快一场,然后彻底的结束。
韩子墨望向她,她在笑,笑的多故意,多諂媚,多讽刺。
她对他说,她老公还在等她回家,要他快点。
韩子墨也难得的笑了,而且笑的非常阴冷。最后一次,竟是他把她送回她丈夫身边,是该笑,是可笑。
那么,就最后一次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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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若希一愣,笑了一声。
是,她是看不明白他,也搞不清楚自己的心,就连自己沦落到这种处境时也是他来点醒她的,可是人活的明白通透又有什么用,很多事都是身不由己,想要随心所欲又谈何简单。
就像她明白她的家庭是一个会吃人的无底洞,她却还是无法完全割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