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有一半的免费午餐,而且还是鹿身上最好的地方。
    狼王的嘴角不由自主的抽搐了一下。
    没有谁敢如此理所当然的叫他的名字,更没有谁敢这样开他的玩笑。
    眼前这头狼,特别的有些……不像狼了——
    自顾自啃地那半只鹿只剩下骨头,和着一点不喜欢吃的内脏,楼映臣觉得自己已经原来越像一头狼了,仰头见头顶一片艳阳,不觉心情也舒畅起来,太阳晒得背后暖烘烘的,连着背上的旧伤痂也有些瘙痒,他干脆就地躺了下来,整个身体翻滚过来,然后像一条虫一样来回蹭挠。
    动作不雅,不过谁在乎?舒服就好。
    正蹭的全身跟着有些痒意,头上映照下一片黑影,他睁开眼睛,原来是狼王。
    狼王看着自娱自乐的楼映臣,已经懒得计较刚才那些很是失礼的话,特意从他身上跨过去,然后躺倒他身旁,并不紧密贴合,但是却伸过头来,用牙齿细细的帮他在背后轻轻地咬着。
    许是狼王这一手相当有技巧,不但不会伤到皮肤,还相当的解痒,楼映臣舒服的几乎要像猫一样发出呼噜噜的声音。他半眯着眼睛,模糊的望着上方的绿,一脸的享受。
    “……也许,只有你这家伙,敢这么理直气壮的享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