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噩梦,对于楼映臣来说,只是代表了两头狼的存在。
他冷冷的盯着面前不断逼近的银色,口气开始不善:“为什么你会在这里?”这里明明就是猛犵的势力范围。为什么他还会出如入无人之境?
银狼没有回答这个问题,反倒是靠过来,开口就提起一个禁忌的话题:“你觉得,有多少头狼对那个叫战的不满?”
……
有一瞬间的失神,楼映臣沉默,他的血液因为一个字而冻结,憎恨是主观的情绪,但是恐惧是本能的反映,对于一个轻易可以将自己杀死的存在,他的可怕是深深刻在骨子里面的。
“你什么意思?”
“我没有想到他竟然这么……”银狼的话说了一半没再继续,目光在楼映臣的左眼上打量了许久,突然又凑近,“恨他吗?想不想报仇?”诱惑的声音,宛若恶魔。
可惜楼映臣只是眨了一下眼睛,没有任何激动的神色。
“不为所动?还是说你仍旧在意他?”
“与你何干?”
楼映臣瞥了一眼银狼的脸,转过身去,“我的仇,我自己会报,用不着借着你们的力量。”他是有很大的负面情绪,但是不会影响他的判断,他心里清楚,这头银狼,比狼王更加敌友难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