用,况且——他不习惯被谁舔耳朵后面,很痒。
“本来是想明天,不过现在看来,今晚就会走的。”
“哦——”
楼映臣没什么感情的应了一声,在接下来的一段沉默里继续抓狂,他真的不知道自己和这头狼有什么好说的。就算是没话找话他都想不到要说什么。
反倒是银狼嘿嘿一下,说道:“你是个幸运的家伙……有些事,真的不想告诉你——”
楼映臣下意识的皱紧了眉头,偏头躲过了银狼对他的耳朵的一再骚扰:“你想说什么?”银狼不遗余力的含着靠近自己的那一侧的耳朵尖,细细看着上面根根分明的绒毛,“其实你被围攻的那天,我在远处的。”他关注着身侧那头狼的反映,可是没有看到一点异常,停顿了一会儿,只好继续道,“我是真的不想自己告诉你这件事……如果有机会你再见到那头黑狼,你自己问吧……”
黑狼?
想了一下,楼映臣脸色突然僵白,“你什么意思?”
“我说了我不想说嘛~不过你可以去问:他那天在其他狼离开以后……对你做了什么~”
“……”
背上突然一阵恶寒,楼映臣不再说话,只是盯着银狼,那银狼也停止了玩弄他的耳朵的幼稚举动,起身摇落粘在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