琴。
“他妈的我是男的——!”终于还是忍不住爆了一句脏话,不期然看到狼王微微皱了一下的眉头,愤愤的想:他不走我走,打不过还避不过?可惜他刚起身,右爪踩在地上那一瞬间,大脑某处的神经刹那传来尖锐的撕扯感。顿时眼泪就窜到了眼眶。楼映臣这才想起来自己的脚上还有伤,新仇旧恨涌上来就转头冲着靠过来的狼王呲了呲牙:“滚开!”
狼王低低的吸了一口气,不是因为楼映臣的冒失言辞,他的角度看去,后者完全是一幅诱惑的样子——当然,楼映臣的口吻没有一丝的异样。可往往情人眼里出西施。楼映臣也不是感情白痴,见狼王神色有异,就顿时警觉起来,眼见着他靠近过来,目光扫过视线几乎平行方位的那昂首的器官,脸色一下子就变成惨白。
不——是吧……
再玩的话,他会给狼王搞死的——
当耳朵首先遭到“攻击”的时候,楼映臣就想自己要不要跳上去像当年对付银狼那样咬他的喉咙,不过万幸还没有到那一步,吱吱两声尖叫,狼王停顿住了,就见软草中跳出一个灰球,顶着哗哗掉落的草屑开始示威。
——————怎么把他给忘了……
狼王再色急也没有了兴致,冷冷瞥了一眼猛犵,将当前的动作换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