覆盖着,走起来很乏味,但是起码安全。楼映臣偶尔会停下脚步来刨一些草根,往嘴里塞了就嚼着吃,马上又引来一片不知道是诡异还是崇拜的眼神。
“被人关注的感觉……好难受……”楼映臣觉得自己有点神经衰弱了。
狼王嬉笑,心里却在盘算着怎么折腾那群敢和他抢他老婆注意力的混蛋。
也许是路途确实很无聊,几头狼凑过来开始和楼映臣攀谈。
“为什么你的皮毛比我们的都要长?难道这个是你没有被虫子咬的原因?”
“这个……”楼映臣冷汗,他也不能解释这种现象,毕竟没法指望狼懂得什么叫基因突变……或者说出“诈尸”这个词不会引起恐慌。
倒是青狼一反常态地靠近过来,眼睛盯着赤牙,嘴里却说着:“因为他与我们是完全不同的存在。”
“哎?什么意思?”狼群里在意这个的脑袋都探了过来,连狼王都皱着眉头撇过一眼,不过当事人很嚣张地扬起嘴角,投给楼映臣一个些许怪异的眼神,然后就像是故意给人一个解题关键却又不给全部一样,“老实安分”地退到了队伍的最后面。
“他什么意思?”“什么叫完全不同的……”
“都安静!”
狼王严肃地喝止了躁动,狼群一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