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包着的手。
“你这手是怎么了?”闵渥丹问道。
闵韶祺不准备解释太多,只道:“不小心扭到了,医生让这样固定几天。”
闵渥丹点点头,觉得没什么大事就好。
“吃饭吧。”闵韶祺提起筷子。
“好。”闵渥丹也饿了,两个人开始吃东西。
等胃里有些底了,闵渥丹放慢了速度,慢慢吃起了章鱼烧,说道:“如果不是这次跟家里闹翻了,我真没发现闵敬川居然是这么恶心的人。”
闵韶祺将炸好的鹌鹑蛋放到咖喱中滚了一圈,问道:“你们之后有什么打算?”
说到这个,闵渥丹也有些茫然,“我也不知道。亚森现在很消沉,虽然没说我什么,也没有对我发脾气,但可以感觉到他很累。听那位总经理助理的意思,亚森再想找工作也比较困难,随时会再面临失业,所以还是自己做点什么比较好。不过我们并没有本钱,也不知道做什么比较好。”
闵韶祺将鹌鹑蛋送进嘴里,现在吴亚森面临的情况跟他当年差不多,找工作难,又没有本钱,简直就是进退无路。
喝了口饮料,闵韶祺问:“你家里没找过你吗?”
闵渥丹冷笑了一声,说:“没有,不过我的卡已经被冻结了,这段时间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