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傻的,闵渥丹说什么你都信,要是没有她,我也骗不出你不是?”
“野种?”闵韶祺也来气了,冷笑一声说道:“你以为你活在大清还是民国啊?还分嫡庶?以爸爸在世时对你和我的态度,咱们谁更像野种?你真是把你母亲来我家时吵架的那一套学得十成像。我母亲是有错处,但她已故,你不该再侮辱她。而我虽然是私生子,但也不是你们家的奴隶,凭什么给你还债?”
“呵呵,你就是我们家的奴隶,我们家养的狗!”闵敬珵死死地瞪着闵韶祺,“让是你母亲欠我们家的,你就应该还!”
“你他妈的有病!”闵韶祺也忍不住爆了粗口。
闵敬珵怒而揪起闵韶祺的衣服,狠狠地给了他两巴掌。
原本就使不上力,被闵敬珵这么一打,闵韶祺简直是头晕眼花,嘴里冒出一丝血腥味,不知道哪儿被咬破了。
这时,房门被敲响了。闵敬珵原本还想招呼到闵韶祺身上的拳头在半空停了下来。
将闵韶祺丢回床上,闵敬珵前去开门。
不多会儿,进来了五六个人,为首的男人稍微有点胖,但并不显得笨重。一脸严肃的样子有些戾气,一看就是会被绕着走的那一类人。
闵敬珵对这个男人十分殷勤,点头哈腰地叫着关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