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听,脸色甚是难看,你看看我我看看你,
“哼,”其中一个轻蔑地笑了笑,“不知相国这话是何意思?难道我们会以我们尊贵的世子开玩笑?”
“呵呵,贵使息怒,老朽只是随口一问,可是,我们实在不知道贵国世子来到了我们随国,如果我们知道的话,一定会派人小心保护的,又怎会让他遇刺呢?”管伯和颜悦色,把内心的愤怒与憎恨深埋于心底,“世子遇刺这么大的事,老夫觉得还是查清楚为好。”
“说来说去,相国还是不相信我们,如果相国不管事的话,我们还是去皇宫见你们的皇上好了。”另一个靳国使者面红耳赤,蓦然起身,欲甩袖离去。
“贵使者息怒,老夫只是觉得一定要弄清楚,免得有什么误会,我想贸贸然就这么下了定论,恐惹他国非议。如果二位使者相信管伯,那么就把这件事交于管伯,管伯一定给你们一个交待。”看来,他们真的就是借题发挥了。
如果他没猜错的话,瑶清杀死的那个根本就不是靳国世子。
只是人家欲加之罪,他们又能奈得了何?
“不用了。”眼看着两个使者就要被他驳得哑口无言,忽然又一个人毫无礼数地闯入大殿,“如果我没猜错的话,您就是随国国相,管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