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端才会让他对自己没有怀疑。毕竟,瑶清的身份非同小可,一旦有了纰漏,那么不仅救不了瑶清,很可能还会坏了义父的大计,把义父,把随君牵连于内……到时候,事情就一发不可收拾了。“还有件事不知当讲不当讲?”他神色凝重,眸光诚恳。
聂城霜讶异地看了他一眼,
“但说无妨。”
“不知将军可记得那个随国女刺客?”霁华小心翼翼道。
聂城霜忽地瞪大了双眸,紧张而又迫切地看着他,
“记得,她,她怎么了?”
“你可曾听说过她的身世?”霁华见他似乎对瑶清的事很感兴趣,便接着说,“我曾在随国经商多年,与随国朝中官员也有所交集,有一个朋友是随国国相的门客,据他说,那女刺客是随国国相在靳国与随国的边境地寻访时,从一对逃难到随国的靳国夫妇手中接手的,据说当时那对靳国夫妇被人追杀,一路逃到随国,逃到那个小村庄时,已是伤痕累累,命不久,随国国相心地善良便留下了那个女婴,一直将她抚养长大成人……所以,那女刺客是靳国人,却被随国人收养了,如果她真的被处死,那就太冤了。”
聂城霜微微舒了一口气,
“可即便她是靳国人,但她亦做错了事,有什么可冤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