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宫骥微怔,
“这么简单的问题你会想不通?难道是我高估你了?”脸色有些不悦道。
南宫青时下意识地看了父王一眼,
“我知道,您因为我遇刺的事情而不高兴,想要拿随国公主要挟随国国君,可是,可是父王您这么做不觉得有些卑鄙吗?”
“混帐!”他的话还没落音,父王便怒而拍案,“说孤王卑鄙?那他们呢,居然敢动孤王的儿子,若不是你命大的话,你今天还有机会坐在这里指责你的父王吗?军政之事,本就尔虞我诈,你不害人,别人未必就不害你,你倒是正义,可是呢,人家还是想让你死,你倒是说说你父王真的卑鄙吗?父王什么都可以忍,唯独动了孤的儿子孤就不能姑息!”
南宫青时愕然,
“可,可就算如此,那也只是他管伯一个人的主意,跟别人无关啊。”无论他怎么绕也绕不到管瑶清的身上,他真的很想问父王把瑶清关到了哪儿,却是怎么也问不出口,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了,从前的自己不是这样的,还是父王的威慑力太大了,慑得他有些怯懦了。
“哼,他们都是助纣为虐!”南宫骥冷笑道,“儿子啊,你还是道行浅了,不要被一些表面上的东西给蒙蔽了双眼,记住,作为一个王者,艰险的途中最大的拦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