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子莫若父,臣妾想,有些话臣妾就算是不必多说,王上您也能看得出来,”她并没有很沉重,也没有很严肃,只是像平常夫妻那样遇到问题及时跟自己的丈夫沟通。“昨天南儿去找过臣妾,这次再见南儿,臣妾觉得他忧随了,也清瘦了许多,臣妾真的好心疼。如果王上也跟臣妾一样心疼儿子的话,王上就让儿子见见那姑娘吧。”
南宫骥眉心一紧,
“王后啊,你可知道什么叫做慈母多败儿,咱们的儿子日后可是要做一国之君的,怎能因及儿女私情而毁掉自己呢?”
“可是您怎么就知道儿女私情会毁了儿子?王上,您跟臣妾不也是一直恩爱如初的吗?儿女私情这些与江山大计完全是没有冲突的呀,否则王上您也不会有今天的成绩,不是吗?”瑾氏从来没有这么激动过,“倘若王上若是信得过臣妾,大可以把那丫头交给臣妾,让臣妾来调教,臣妾相信她决对会是个贤内助的。”
“可是王后,您可知道当初在随国,刺杀南儿的是谁?前些时日南儿遇刺,谁又是罪魁祸首?”南宫骥眉心紧拧,神色凝重。
瑾氏愕然,讶异地看着南宫骥,
“王上,您不会是要告诉我刺杀我们南儿的是那丫头,这次又是她是罪魁祸首吧?”
南宫骥沉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