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您的诚意,您若是没有诚意的话,他又怎肯以失名节来归顺您呢?”
“胡闹,你父王我堂堂一国之君,亲自去狱中跟他说辞,他还想怎样,难不成要本王给他跪下吗?”南宫骥冷声道,“儿啊,父王知道你的心思,可是你怎么就不能替自己,替靳国,替父王想想?天涯何处无芳草,那丫头心里头根本就没有你,你又何苦非要把心思花在她的身上。以后靳国称霸天下了,你想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
“父王,你不懂,这天下才貌双绝的女的确多的是,可是管瑶清只有一个。而且,您若是能饶那管伯一命,一定会留下美谈,既然可以不杀,何不放人一条生路,您已经是王者了,又何苦还要赶尽杀绝呢?父王……”南宫青时苦口婆心道,“只要这次父王依了我,日后我一定全听父王您的。”
“这……”说起来,这个儿子从未这么低声下气,从未这么认真的求过他,而且,他说得也不无道理,杀一个人简单,可若是留下他,岂不失为一桩美谈?
“如果父王觉得为难,不如让我去说,我去说服他,父王,父王……”
南宫骥看着儿子那恳切的样子,
“好吧,既然你执意要坚持,那父王就依了你,父王也不是个不通情达理的人。”
“多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