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没说青时有事,我只是说马儿失控朝悬崖冲过去。”他尽量压了压自己的性子道,“除了那管伯的棺椁掉落悬崖外,并没有什么人伤亡。”说着,他轻轻抿了口茶,“你说说看,送那管伯的棺椁回随国事小,把那随国公主护送回随国才是最重要的事,可是他小子倒好,居然又回来了。”
“什么?”瑾氏蓦地拧紧了眉心,“管相国的棺椁掉落了悬崖?”死者为大,再者那管伯已经死得很惨很凄凉了,这又出了这档子事,“那王上要如何跟随国国君交待?”
“哼,我跟他交待,我何须跟他交待,那管伯原本就是来送死的,若不是青时一再相求,我会把他放在眼里,再者,是他自己病死在大牢里的,难不成,他来请罪,我还要以官礼相待,把他供为上宾吗?让青时顺带着把他的棺椁送回随国,本王已经是做到仁至义尽了,要灭他,我能耐何!”
瑾氏轻声叹了口气道,
“王上您也别太生气,臣妾也只是那么一说。不过,青时回来了,那公主呢?是继续让他们把她护送回随国还是……”
“这我哪里晓得,怕只怕那公主除了青时能够镇住她,还没人能够驯服她,实在是太刁蛮了。”南宫骥感慨道。
“我倒不觉得,只要她真心爱青时,一切都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