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都非药力所能医好的,必须,必须得靠,靠有几分本事的人来医她,刚,刚才那位公子就做得很对,你们,你们不该干扰他的。”
“我只问你现在该怎么办?”聂城霜怒吼道。
“我,我且先开几副药给姑娘调剂一下,然后再施以银针试试看。”老郎中被聂城霜这愤怒的样子吓得满头是汗。
“那还不赶紧去!”聂城霜的眼珠子都怒红了……
晴州城,醉春风。
南宫青时终于跟阿海碰了头,
“你不是跟瑶清在一起的吗?怎么,怎么只有你一个人?”见只有阿海一个人来见他,他不禁讶异地问了一句。阿海知道管瑶清在南宫青时心里的份量,不由得有些怯懦,他抿了抿双唇,欲言又止,迟迟不肯说,“瑶清她怎么了?是不是出了什么事?你快说呀,你什么时候变得这么婆婆妈妈了?”
“我,我把瑶清姑娘送到将军府里去了,她,她病得很重。”阿海犹豫了半天不得已地说了出来。
“什么?”南宫青时眉心一皱,“你,你把瑶清送到将军府里了?你,你不知道那聂城霜对她没有安好心吗?你,你气死我了。”
“世子,您,您息怒,不然,不然我去把她接回别行宫去?”阿海吞吞吐吐道。
南宫青